祁碎有些惊讶,沉沉地出声:“溏溏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威胁我嫁给你?”阮溏盯着祁碎的眼睛,“那你不如杀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
韩陆办完事回来,顺道从催债公司把阮总也带来。
“溏溏……”阮铭天弱弱地喊着。
阮溏听见爸爸的声音转过身去,如今的他浑身污渍,衣服破碎,脏乱不看,头发像鸟窝似的,连一个完整的衣袖都没有,好在身上没有血迹。
“爸爸,你怎么弄成这样。”阮溏回头看他,“你的人打的?”
祁碎没下这个命令。
阮溏把爸爸扶起来,声音死沉嘶哑,压抑着想哭的心情,“祁总,我会让江安跟你交接,如果金额对的话,请把从阮家拖走的车还给我们,谢谢。”
“爸爸,我带你去孤儿院洗洗。”阮溏先带爸爸走出祁家。
阮铭天在女儿小时候没能好好陪着她,长大了还要给孩子增添负担,心里十分过意不去。
“溏溏,不是祁总的人打的,是我没脸见你想跳河自杀,催债公司的人把我救起来了。”
“那怎么的?我还得特地感谢祁碎感谢?”阮溏一字一句质问道,“他不是个好人,你也是荒唐,你总跟我说要我保护好自己,那你呢?我的命是命,你的命就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