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珩吐出一口淤血,眼底尽是恨意。
他眸光一转,连忙朝着南疆王拱手作揖,“您也看到了,此事要不是姮王做的,他何至于如此恼怒,甚至在您的面前对微臣大打出手。”
南疆王面露难色,“此事证据不足,恐怕还无法断定,此事便是姮王做的。”
若是此时对姮王发难,大冢宰没了钳制,只怕会更加猖狂。
他狐疑地看了看南宫珩,“据宫人交代,今日来过如意馆的,便只有太后娘娘。如今怎么不见太后,只有婉妃跟姮王在?”
南宫珩面色陡然一变。
这个太后,居然不将痕迹全部抹干净。
还叫王上问了出来!
他勉强笑了笑说,“有可能太后早就离开了,王上,这如意馆本就是宫中贵人皆可以来的地方,婉妃会来此,自然是无需奇怪的。”
“说得不错,王上,哀家不过就是来此散散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