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,怪不得苏羽坤恼羞成怒,同一个爹生的,这差距也太明显了。
高光时刻,苏禾哪能不炫耀,“阿琰,你这么得先生看重,是怎么做到的呀?”
得了大红花,沈琰满脸骄傲,“先生说见字如人,第一道考题就是摘抄。阿琰的字虽不是最漂亮的,但先生说我年纪尚小,孺子可教也,第二道考题是抽考四书,先生抽的五篇,我背了四篇出来,还有白话译解,这些万叔叔都教过的,我考了个全场第一;第三道考题是写诗,我也写出来了,先生就给我大红花了。”
好嘛,这场考核本来各凭本事,那些得到入学名额的欣喜不已,可再看看沈琰的年纪,手里小红花顿时不香了。
“嗯,咱们沈家人就是聪明!” 苏禾得意地哈哈笑,狂妄地望着之早拍柴氏马屁的那几个贵妇,她也不指点道姓,“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半老徐娘了,比出身比地位比丈夫有什么意思呢,有本事来比孩子嘛,看谁有出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