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捕快,你有所不知,那房娘子的郎君叶青,乃是本东家的义弟,本东家今个是接弟妹去赌坊看义弟的,劝他莫要再赌了。”
说到这,李富贵看着任海潮不太相信的模样,无奈的摇了摇头:
“我那义弟嗜赌,弟妹不想跟其过下去了,本东家是来当说客的,来时好好的,谁承想突然就跟发疯了一般,出现了刚才任捕快看到的那一幕。”
听到这番鬼话,任海潮沉默了下来,垂睑看着横刀刀尖的殷红。
他若不是知晓叶青行踪,李富贵绘声绘色的诉说,他必然不会生疑,可眼下,李富贵明显是想将房墨婉绑了,好威胁叶青,可惜不知为何,没有用强硬手段,导致意外出现。
而李富贵见任海潮沉默不语,继续演戏,摸了摸自己脖子的伤口,苦笑道:“若我真是要绑人,必然要捆缚其手脚,堵住其嘴,何至于让自己挂了彩。”
同时李富贵心中恶毒的想着,“该死的娘们儿,真该把你绑了,在马车上就将你就地正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