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就这样?”白诉篱还想问什么,为他们开过门的那个看上去是年纪最大的男孩子忽然跑了过来,对画藏说:“先生,以后可不可以不让那个女人过来啊,这次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是因为有客人在吧?我们把门锁好,让她进不来不就行了吗?”
画藏摸摸他的头,换成了淡如止水的口气:“胡说什么呢,怎么可以不让袅袅进来呢?她和我们是朋友呀。”
“才不是!”男孩转向白诉篱说,“客人哥哥,别看那个女人看上去温柔似水的,其实内心可恶毒了,一直想赶先生走。我们先生就是太善良了,不然也不会一直被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欺负!”
画藏有些尴尬,白诉篱更尴尬,她再一次被认为是个哥哥了!也不知道该不该解释自己性别,忽然袖里动了一下,白诉篱施了个小法术,是一枚即时对话的传像符,上书鸿妙。真是下了血本啊,白诉篱颤巍巍的打开。
“白诉篱你到底去哪了?你家被烧了你知道吗?那可是我的房子!你惹什么事了?让你赶快来我家,你怎么不来?还不回信?”一阵怒吼后注意到白诉篱旁边还有别人,鸿妙干咳了一声,收了收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