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，她跟欧阳道成一时糊涂产生的感情都停在了五百年前。
欧阳道成不会知道，她就是当初的那个顾忆柳。
五百年后，她依旧是蜀山济世救人的神女，和魔神欧阳道成势不两立。
姜落的视线缓缓从她身上划过，把她内心的想法看了个七七八八，觉着有些嘲讽。
还神女呢。
自私自利。
永远都只想着自己。
姜落并不是觉得，只想着自己这件事是错的，都说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，但明明自私，还要用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，就是真的恶心了。
这样的神女，就算是被天道偏爱，成为了这个位面的女主大人，那也是德不配位。
身边的小师妹渐渐缓过来，姜落顺手把水递给她。
小师妹接过来，小声道了句谢，“谢谢你。”
姜落没说话，但后面，她就一直跟在姜落后面絮絮叨叨了，“你的胆子好大啊。”
“你刚才看到那个场景都不觉得害怕吗？”
“哦，对了，我叫小盏，你好厉害，怪不得大师兄那样的人都会喜欢你。”
听她说到凤回，姜落来了点兴致：“大师兄那样的人？”
“怎么样的人？”
小盏没想到她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上面，微微愣了愣，然后有些腼腆地解释，“就……很厉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