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气不打一处来,好在单喜喜随即就打来了电话。我劈头盖脸:“明天我生病,不能去捧场了,你就当我不是人好了。”
单喜喜倒也不狡辩,掏心挖肺地:“毕心沁,来不来随你,反正这儿永远有你一间VIP,哪间随你选,就算当时里头有人我也叫她拎包滚蛋。我也永远是你的御用技师,别说美甲按摩了,你长了鸡眼得了脚气我也亲自给你治,永不复发。”
后来,单喜喜的那条微博下又迅速滋生了污言秽语,但这回她任凭处之了。
“喜爱”的开业仪式,我和孔昊作伴出席,他少说掉了十斤的肉,整个人更加相貌堂堂了。我们见面虽见得勤快,但不是人海茫茫,就是来去匆匆,一直没能再好好说上过话。这一次,我率先抄上两杯黑加仑,塞给他一杯:“孔昊,我们今天得‘畅谈’一番。”
“知道我学历造假,你有没有看不起我?”
“当然,这就叫恶有恶报,这两年你一直看不起我,而以后我有的是时间,初步计划还你二十年。”
孔昊当了真,嘴角直抽抽。这时总经理兼形象代言人单总露了面,她自然是盛装,但却包得密不透风。我扔下孔昊就将单喜喜拐到了犄角旮旯,二话不说对她上下其手。单喜喜一身的痒痒肉,一会儿笑,一会儿反抗地,但那也不妨碍我欣赏了她身上的淤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