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怀疑跟季振元有关,那我们不如调派人手时刻盯着他。”护国公道。
“没用。”殷昱站起身来,负手摇头,“我已经让人盯了他一个多月了,他接触的人太多,这其中全部都是朝官,而且都是公事往来,根本就无从分辩起哪些人是目标中人。”
“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?”护国公望着他。
殷昱盯着墙上的老子图看了半晌,说道:“每个人做事都会有自己的目的。
“季振元已经快六十了,只有两个儿子,现在一个放了外任,一个也在詹事府,他如无灾病,在首辅阁臣的位置上顶多再呆十年。他如此地以招纳门生为名培植党羽,应该不会是像别人那样只为子孙铺铺路这样简单。我想先查查他的动机。”
鲁国公出了护国公府,便直奔五城兵马司总署跟各指挥使商议。虽然护国公给的提示是进宫请示太子,可是大家也都知道太子心意难测,到底能不能讨得旨意并不好说,可是不管怎么样也得去一趟,这差事便交给了最先领旨查办的荣恩伯。
这里曾密从总署回到府里,也问起任如画跟四叶胡同的联络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