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馨塞了一枚银元到他手中：“拿去换了，给小雪交学费。”
侯震实在不想收她的钱，可是小雪上学又确实需要钱，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银元，一抬头就对上了她盈满了笑意的眉目。
“算我借的。”侯震脱口而出。
素馨耸耸肩，流露出漫不经心的微笑。她脱下身上的随身包：“这个给小雪当书包吧。”
侯妈妈连忙说：“不用不用，我拿碎布头给她缝一个！”
素馨点点头，母亲亲手缝的书包，对于小雪来说，更有意义。
小雪和素馨蹲在侯妈妈身边，一起从边角布料里挑选好看的花色，拼成好看的图形，素馨还拿一小块蓝色的布头叠了朵小花：“这个可以装饰在书包上。”
侯妈妈夸道：“素馨手真巧。”
素馨举着小蓝花抬手递到侯震面前：“我做的，好看吗？”
“好看。”
侯震耳根有些泛红，嘴里说着好看，可目光分明盯着是素馨的脸，而不是她手里的布花。
一阵微风轻轻拂过，两人相视而笑。
侯震心里莫名涌上了一股复杂、甜蜜却又酸涩的情绪，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，她如此美好，说不动心，肯定是假的，只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