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却有些瞧不起自己,昨晚不是很能耐么,还把他压在门上轻薄……现在那股劲儿哪儿去了?
现在才过去了一天而已!
殷璄闲话家常道:“现在开始紧张,是不是有点早?”
卫卿心头一窒,刚想回他,他扣着她的手忽然收臂往身前一拉,猛然将她纳入怀里。
卫卿脸埋在他衣襟间,清清润润的檀香气袭入感官,让她整个人都微僵,继而又一点点地放松自己沉溺其中。
她低低道:“嗯,其实是有点紧张。”
那种紧张,比以往与他亲近的任何时候都更甚。
因为她知道,这个男子不仅仅是她爱的人,还是她实至名归的未婚夫。
她从来没想过,她会因为有这门婚事,而怀有如此紧张的心情。
殷璄的声音十分低沉磁哑,撩着她的耳畔:“离过门还有些时日,你可以不用紧张。”
卫卿无声地勾了勾唇角,伸手环上了他的腰。
过了一会儿,卫卿唤他道:“殷璄,你知道什么是行走的荷尔蒙吗?”
不等殷璄回答,卫卿又轻声道:“你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