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藏剑馆的馆主亲自驾到,想必不是为财。”胡一帆看着风不语,“不知我这小小的虎头山有什么东西,居然能惊动风大人?”
“岂止是风大人?密室里的东西只怕连皇帝老儿都要惊掉下巴。”秋月白凑到胡一帆面前,“胡寨主,干吗这么吃惊?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既然做了当然就可能被人知道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带我们去密室。”
胡一帆没有回答。
秋月白不紧不慢地从靴筒里拔出短刀,看着胡一帆笑道:“胡寨主,你可要想清楚,风不语碍于身份不好动用私刑,我可不一样。”
“胡某又岂是怕死的人?”
“当然不是,胡寨主如果怕死,也不会答应给人守着那密室了。”秋月白用手摸了摸泛着冷光的刀身,“不过,胡寨主您也应该知道,对于不怕死的人,不夜侯可以有很多种办法。”
“不夜侯?你是不夜侯?”
“衣钵相传,谁规定不夜侯就只能是一个人?”说着,秋月白用短刀挑开胡一帆的衣袖,刀尖沿着他的手筋慢慢游走,“胡寨主,你说如果你这一身的功夫废了,你会落个什么下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