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刀螂一边走着,一边摇头。
“可悲,可悲——”他叹息道。
“什么,你刚刚说什么?”疯狂猴听不清楚,问着。
“你瞧,”刀螂说,指向那些江湖术士,“这里简直就是迷信的暗黑中世纪的遗风翻版!”
没想到,疯狂猴忽然停下了脚步,因为他意识到终于找到了一个久违的知音。
“是的,你说得没错,”芬奇激动地说,望向维利,“这里的确像未开化、被上天遗忘的古老大地,就像我羊风老爹说的“这里没有科学生存的土壤,也没有科学与科学奇迹……”,看来他说的是真的,你的论断和他的判断,使我更加确信了我心中的科学种芽……”
“羊风老爹?”刀螂忽然问道,打断了他的的论讲。
“哦,”芬奇停止了抒发自我感觉,幽默地解释道,“他是我的养父,是他把我从摇篮里爬行的婴儿,抚育成了直立行走的少年!”
“这个形容,真科学——”刀螂抹了一把额头,说着。但一转念,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,“那你的亲生父母呢?”他好奇地问。
而疯狂猴的心情一下低落了下来,沉默了好一会,他才张开了嘴。
“不在了——”他不想说地说。
“对——对不起——”维利抱歉地回道,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触及了新朋友的旧伤口,但又忍不住自己“刨根究底”的习惯,“冒昧地问一句,他们是怎么离开人世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