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治疗后,不消片刻的时间,孔哲已经在那条毛茸茸的腿上插满了寸长的银针。
正时不时的那手指捏一捏。
“哦,这叫针灸!”
“呃……这个针灸我知道,老朽百年前也曾经专门研究过十几年的针灸,不过小友这种手法我却是从未见过,实在惭愧。”
废话,这是我自创的,你要是见过才怪了。
孔哲心里嘿嘿一笑,瞎话张口就来,一点没有说谎要脸红的觉悟:“哦,这是家里独门的手法,在江湖上没有流传过,所以您没见过也是正常!”
“哦,原来如此,倒是老朽唐突了……那个,看小友也是江湖人士,敢问小友的家世是……”
“这个嘛,在下的家世有点复杂,具体的不能多说,大概就是在庐山西北一带的一个小地方,其实也没什么可提的……”
庐山西北的一个小山村里出来的,孔哲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了这一句。
“哦,原来是那一带啊……说起来,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那里一趟,的确是风水宝地,不过也没久呆。所以对那里不是很熟悉。”
在一老一少天南地北的闲扯中,时间缓缓过去,房间里的那个小丫头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看了一会儿,不过很快就无聊了,趴在桌子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期间孔哲的治疗却一直没有停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