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我带近他身边,“又走神?嗯?”嗓音很低。
“我……”我咽了咽口水——却好似一不小心把他那古龙水和烟草混合而成的体味,连同冰冷的空气一同咽下去了一般——艰难的开口保证,“再也不会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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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几句鸟叫,我们被引到了一处山体缝隙处,没看见封一平的身影,他应该已经钻了进去。看着这个像是天然而裂的细缝,我觉得我之前见过的那些‘一线天’们跟它比起来,简直就是豪华宽敞的别墅和大队分给我的单人宿舍的区别。它像一条黑线,更像一条巨型长虫歪歪扭扭的趴在暗黑的崖壁上,我很怀疑站在里面是否真能看见天。
走近以后我相当理解古蓓薇那简短的描述,‘窄,很窄’,真的很窄……
入口只齐我的肩宽,除了个子矮小的古蓓薇,其他人都要侧着身才能勉强进入。往里看去,黑黝黝丝毫不见光,若不是那鸟叫声继续从里头传出,我很难相信这里可以通到山的另一侧。
我们的背包成了大麻烦,尤其是朱投和张行天。前者的背包额外的大且沉,不知装了什么;后者则因除了自己的之外,还替探路的封一平背着包。
宁晖略一考虑,便吩咐他二人整理背包,将不必要的事物清理出来,藏好,等返程的时候再取。